“卧槽大佬牛皮!!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的手机就扣在桌上,还能那么心大的把家里老底儿都吐出来,能没点儿依仗吗?

轻笑一声,司予安摇摇头,却是没有回复白术。

她编辑出两条定时邮件,收件人分别是阿瑜和何新,然后又给其他几个手机设定了定时销毁装置。

将一台高像素广角镜头架在窗边——正对着老家那条街的方向,又用遮光纸和窗帘掩藏了机器本身,司予安最后揉了一把阿橘,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家。

“喵!喵——”

关门时,阿橘好像叫了声吧?

“算了,如果我真的被……看在那些道具的份儿上,何新也会照顾好它的。”

闭了闭眼,满脸横肉的大汉重新整理了口罩,从海城商圈某百货商场的洗手间走了出来,走向大街。

招手,上车,“师傅,去西郊东区,那家最有名的麻辣牛蛙店。”大汉平静地对司机说道。

……

海城以东,三百多公里外的某个海港小城,一个身材中等,梳着奇怪发髻的男人走进了火车站,操着一口流利的北方口音,向售票员买了张去海城的车票。

火车是硬座,开得也不快,但好在人并不很多。

寻了处清净的,靠窗的座位,男人坐得笔直,在没有人经过了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需要翻盖的圆形物品。

那物品通体为银,做工精细,就像一面小镜子。

但打开后就会发现,里面并没有玻璃,只是一个绘着繁复方位花纹的板面,还有一个铜色的小勺子。

勺柄随着男人手腕的转动而转动,但却是始终指着西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