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刀疤脸更是大怒,“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呵呵!”
老妪的头拧成180度看了看司予安,意味不明地笑着。
所以……
他们都会死,我得保证全员存活?
他们都活着,我得熬死所有人?
死生各半?
1死3生?3死1生?
……那谁死谁生?
此刻,司予安只觉自己的排列组合怕不是学了个寂寞。
“你呢?”
“嗯?”
“你叫什么?”医生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
老妪将他们带到餐馆后的院子里,就借口说去拿工具离开了。
院子很大,正中央还蹲着一口巨大的水缸。
在她离开后几人互相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司予安因为觉得没必要而没去在意。
毕竟在不知道都谁会挂的情况下还要互通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