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遇到她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所有的情欲不过是被压到了骨子里,一旦靠近她,那些难耐的感觉便会从骨缝中钻出,游走全身,叫嚣不已。
一如他之前每日去她的房里,睡在她的被子中。
平日里有多清冷,动情起来就有多淫乱。
“姜宁,不要怕。”不要怕他。
他最了解姜宁,不管是哪里。
他的指尖抚过美玉的每一处,或轻或重地探索,每次抚过都拿捏得极好。
因为与其他人不同,谁都认为阉人无用,殊不知对女子来说,有没有那个并不重要,她们的欢和愉与此无关。
如同在花甸寻芳摘花,指尖慢挑间,被保护得极好的花苞探出头,被温柔呵护,极尽颤抖。探入幽径,路的尽头是一片清泉。
……
“姜宁。”
他就像一条柔若无骨的蛇,紧紧缠着脸色微红的猎物,缠住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骼,似要吞吃殆尽,却又温柔放过,让她感受到他每一块肌肉的律动。
她说了很多话,求饶也有,但姬恪都只是笑着亲亲她的脸,然后继续。
此时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清醒的,谁又沉沦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被子被攥紧又松开,反复循环,手微微颤抖,被面却早已皱得不成样子。
他终于停了手,探出去拿绢帕的手臂上带着红痕,让人看到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处理好后,他搂着姜宁翻身躺在她下方,笑着用指尖抹去她的眼泪,随后像是哄孩子一般拍拍她还在颤抖的背。
“一点都不疼,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