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辣条给孤、带孤去池里捉鱼,还和孤打沙包。”
姜宁尴尬地捂住嘴巴,视线上看下看,就是不敢和门口那人对上。
“孤还记得,那日我们一起打沙包,你把孤的头给磕了,姬恪问起来,孤说是撞门框了。”
……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姜宁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这样的过去,你知我知就好——”
“要说的。”小太子一本正经,随后又低下了头:“这些对孤来说都是美好回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姜宁索性转身去装枇杷罐头,无视身后压力巨大的目光。
她一边将枇杷装进去,一边问道:“我记得殿下是在国子监上学,那里不是有许多同龄的皇子公主么?”
“孤从小就被母后养在身边,而且又有姬恪陪着,所以一直都没有什么人和孤玩。”
小太子吸吸鼻子:“但是也不怪他们,孤自己就很怕姬恪。”
“这整个宫里,不仅是孤,就连母后都怕他。”他顺手摘了一个枇杷,开始剥皮:“他们都说孤是傀儡……”
“咳咳咳咳咳!”
姜宁咳嗽得弯腰扶在灶台,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这是她能听的吗?!
“你怎么了?”小太子吓得扔了枇杷,赶紧上前去看她。
姜宁满脸通红,扫了眼门口那人,他眼神依旧平静温润,似乎对此并不生气。
她无奈地看着小太子:“跳过这个,殿下继续说说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