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墨御泽的爱恨。是对自己的人生的悲凉。

“哈哈哈。

我没想到我最大的敌人竟然是我自己！

原来终究是我奢望了，回不去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呵呵！”

百里星羽此时早已经万念俱灰，似乎在这一刻才看清了自己这爱情变了模样。

百里星羽这个样子，墨御泽曾经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她吞下忘情丹的那一次。

一次是她为黎尘砍下翅膀的那一次，这是她第三次看到她带有如此绝望的表情。

不禁担心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星羽你没事吧？”

蹲在来想要扶起地上笑的疯癫的女人。

百里星羽猛地推开，“滚开！

不管我有没有天魂，变成什么样，我都是完整的百里星羽。

你们如何看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怎么看我自己。

墨御泽，我讨厌你！咳咳！”

百里星羽咳了一口血，勾起一抹苦笑，看向床上的静笙说道：“你赢了！”

“星羽”墨御泽看到百里星羽嘴角的血迹，才发现她可能不是演戏，再次上前。

在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百里星羽消失了。

墨御泽才觉得自己对百里星羽说话说重了。面对百里星羽，那种抓不住，无法把控的感觉，已然让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