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的生命跨度真的是太大了。
那个人才第一次具有生命这两个字的定义,他已经在世界上一个人孤独了那么久。
但是这又什么关系。
他们现在还是一模一样的年轻,一模一样地找到了对方,一模一样的了解彼此的世界。
但也就是在这种前提下,这人还带着一头的白发也仰头静静地元薤白在原处睡着了的天空。
直到……
他真的以为有个人睡着了的那个地方传来了一点点‘动静’,一点点刚刚好像就一直有人在那里做什么的‘动静’。
‘黑影’当下停住了。
他的眼睛很好。
他这一眼扫过去立刻也发现自己的确是忽略了另一边花房子那里有一个影子。
但那里哪怕一片漆黑,当‘黑影’看过去,他的眼睛立刻完全被站在那里的那个人搞得挪不开了。
因为,那里是一个白衣服的人。
那个人的眼睛上还蒙着一块丝巾,白色丝巾绕过他的半张脸,拖曳到脖颈,让他暂时看不到周围的任何人。
他还在做着一件在全世界的人看来非常‘自我’,但偏偏每一个举动都非常美丽的事。
他在跳舞。
是的,他就是跳舞。
可他没有做很多复杂的技巧性动作,他更多的就像是在利用自己的理解来表达一种情感,一种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