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闻黎昕直接把他的母亲送上了死刑。我就说本来一个自首的事情,怎么会神神秘秘地调查这么久。”
风吹拂着纯白的窗帘上下摇晃,闻潜坐在闻子宁的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闻总说,他舍不得将你的事情公布出来,问我愿不愿意作为养子入闻家。”
“我说不用了,如果他要向外界宣布的话,我会在所有人面前表示,我是你闻子宁的狗。”
“对你毫不怀疑,绝对信任,永不背叛。”
“医生说,你不醒来,是你不想醒来。”
“你可不可以再相信我一次……”
阳光透过窗,照得地面明晃晃的。
本应毫无重量的阳光像是将他的背脊给压弯了,在闻子宁的床上投射一条长长的阴影。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敲响,门外传来严肃的女声,“闻总,我将今天需要签署的资料带过来了。”
闻潜的絮絮叨叨终于停止了。
他放下了捂着的闻子宁的手,眼珠子微微往上转动,看向门口,“进来。”
站在外面的人推门而入,紧接着看到闻潜那张阴森森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心里咯噔一下。
每次来送资料简直太吓人了,尤其是送医院的时候,闻潜那副样子就像是呜呜低声警告的野狼。
她咽下一口唾沫,将笔递给了闻潜,赶紧三言两句将送来的资料类型给说了清楚。
闻潜一边听一边翻,很快将资料全部给签完还给了助理。
助理接过资料,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闻潜面露不耐,“有什么话限你一分钟内说个大概,觉得说不出来你现在就回去给我上班。”
“是,是这样的,”助理有些急,“听他们说闻总你报的是医科大学。我听说医学学业压力很重,闻总你为什么没有选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