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潜两天都没有搭理白泽。

对于闻子宁的事情,闻潜知道的实在太少,他想压白泽两天,看看他那里除了那句话,还有没其他实质性的证据。

闻潜并不知道的是,白泽对于这一切也只不过是猜测。突然说出口的话,只是因为和闻子宁有关。

见闻潜死活撬不开口,走投无路的白泽最终将事情告诉了唐俊杰。

对于闻子宁,唐俊杰不敢动。

毕竟别人背后倚靠着的是闻歌集团,事情闹大,吃亏的还是自己。

但是对于闻潜,一只不知从哪儿来的,寄生在闻子宁家的小脏狗,唐俊杰顾及自然便没有那么多。

“既然好好说不听,那就上点鞭子,”手机喇叭里唐俊杰的声音格外冷漠,“鞭子要是不好使,那就撒两把盐。”

“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我不信到那时候他还不交东西。”

唐俊杰的桌面上散乱着闻潜的照片,他随意地拿起其中一张晃了晃,“骨瘦嶙峋弱不禁风,随便来两个人都能把干倒。”

白泽挂掉了电话回教室,便看到闻子宁很是不满地看着闻潜,张口不知说着什么。

和开学比起来,闻潜已经添了不少肉,看起来甚至有些不好惹。

身后的丁一和毛峙跟着停下脚步,他俩一同扫了眼闻潜的背影又看了眼白泽的脸。

最终还是丁一没忍住,“我们真的要……要动武吗?”

白泽扶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反射出的光遮住了白泽的双眼,“这东西在闻潜的手上,等于是挟持了我和唐俊杰两个人。”

“时间拖得越长,事情就越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