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没有翡冷月色,更没有圣泽古堡。
他只能带着叙画去有水源和森林的地方看看。
叙画显得很安静,和他并排走着。
他看了看周围的树木,像是很开心似的,对男人说:“小时候,我们经常会躲开大人的视线,去山坡上玩耍,我们家的门前,也有这样的森林,那里有个小山坡。”
男人很沉默,没答话。
叙画自说自话:“那时候,觉得有你真好啊,这世上要是没有应添,我一个人,没人陪我玩,我得多无趣。”
男人依旧没答话。
叙画眨了眨眼,声音掩在了风里:“可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又没有朋友了。”
男人的身子僵了僵。
叙画回头看他,笑地和当初一样单纯:“但我还是谢谢你,来过我的世界。”
男人眸色微沉,他看到了叙画校服领子下的伤,眯了眯眼。
叙画继续往前走,男人喊住他:“叙画。”
叙画停下脚步,却因为这句熟悉的呼唤,泪湿了眼眶。
男人几步上前,扯开了他的衣领,叙画吓得抬眼看他。
只见他眼底,一整片的皮肤已经变成黑色,他的瞳孔放大,不解地看着叙画。
“为什么?”他问。
“不知道。”他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