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海雁,廖小沉,好多人都到了,还有廖小沉的那个小屁孩,造包娃儿,也在这里。他看了暮淑玲一眼,觉得无趣,又在四周轮回。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给暮新城来说,是礼仪的传承。
之前说的,要给每个小孩种下一棵树。这样,当小孩长大成人了,树也成参天大树了。
然后他们带着自己的妻儿,还有他们的父母,也就是我们,来到这颗大叔下乘凉。
我觉得可有可无,但既然暮新城要这么想,就让他去做吧。
就在之前选好的那一块地,他拿出了之前就准备好的树苗,与此同时的,还有周桐。
我就在远处看着,他们两人的操作,给孩子种下一棵树。
树苗不会枯萎吗?树苗不会死吗?我想要反问他们,但是看了看孩子,犹豫了。
如果在孩子们懂事的年龄,看着自己的树苗死去,又会是怎么一种心情。
我慢慢低头,看着地面,那是想象不出来的糟糕,会给孩子一个怎样的心里打击?
“妈妈,小树会不会死啊?”
果然,孩子都已经感觉到了。
我一下说不出话来,这是,暮新城却上来了,摸了摸暮淑玲的头,笑了笑:“不会死,还会长得很卓越哦。”
“真的吗?可它衣服也没有,不会冷吗?十度,零度,要不要,我们给它穿上一件衣服啊。”
我突然愣住了,十度。
如果在孩子们懂事的年龄,看着自己的树苗死去,我好像经历过,十度就是我的树苗。
可他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我活下去。那树苗又是什么?我知道了,是一种精神寄托。
孩子的精神寄托,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加重要的了。
我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