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什么,点上一根戒不了最为享受。
我再次看到了他,他就在我的对面。突然窸窣地一声,我被他拉着,躺在了以前的石头上。
“活着有那么难受吗?”
他嘴里叼着一根杂草,望着天空,问。
“没有你……”
我和着他一样,看着天空,说。
“你能不去反抗,坐在门口,那是真理,但你怎么能去反抗,我的真理。”
他转过头来,什么真理?他的……真理是什么?
我和他对视,十度却笑了笑,那围巾抖动着,还有鸭舌帽,我从来也没有摘下过。
“你明明就在反抗,还说没有在反抗,你说这生活对你怎么,你就怎么,可你怎么会想着去死?就好比如,你说别人对你怎么,你就怎么,那么我让你活着,可你怎么会想着去死?”
我说不出话来,因为就像是掐着我的喉咙,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无话可说。
“听我的,继续活下去,这样我,才会活下去。”
说完,他翻了一个身,掉下了山坡。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就醒了。
白布盖在我的身上,我不假思索,直接撩开,然后走出了医院。
刚刚做了什么?之前又干了什么?我通通都忘了,好快好快。
就只是一个梦,不真实,不清楚。
直到……我重新听到了他的消息,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