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还想请古代说的奶妈来,现在不都在支持母乳喂养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大半个月,小芋不知怎么的,某天她发现了暮新城身上针头的印迹,然后指着暮新城哪里质问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回答,有几秒我说不出来。
“说啊,他是我儿子,有什么可对我隐瞒的?”
她有些不解,同时也很沮丧。
“最近暮新城有点发烧。”
我慌忙拿了一个借口对着小芋撒了慌,而旁边的医生还没有离开,他赶紧点了点头。
小芋有点半信半疑,可是这个时候暮新城突然打着岔。
“这个,这个是小小东西进去,红红东西流出。”
暮新城还不懂,手指群魔乱舞,而小芋反应过来,我看着她的脸色,明白这是一场大祸。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那个脸色,好像在说,那是你儿子。
我看着她,竭力掩饰脸上的表情,殊不知,在她心里,我这算是过分的平静。
“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只是发烧打针而已。”
“那红色的东西是什么?是这滚烫的血袋吗?”
我没有说话,她却突然暴怒起来,急忙拉扯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我急忙扑上去阻止她,这才暴露了我的本性。原来,我的心从来不平静。
我摇着头,小芋看见了,忽而停下手来,有一种竭力却竭不出力来的声音:“答应我,不要这么做,他可是你的儿子。”
“可是你又怎么办?!我可是一直希望的是你啊!”
我哭着,医生在旁边也默默无语,他低着头,不用说话的承认,他说他自己没用。
“我,已经走到尽头了,可新城他,才有着全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