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十度。

没等暮新城离开座位，海雁却大大咧咧找过来了，她直接踢了踢桌子，让暮新城反应过来，抬起头，看着她。

“喂，我的明囡小妞呢？怎么没来。”

“她走了……”

暮新城淡淡地说着，他已经想到了海雁接下来要说什么，和自己要说什么了。

“去哪了？”

“她去了一个很美的地方，没有快乐，没有烦恼。”

果然，海雁皱着眉头问着自己，暮新城只能把暮国声的原话说给她，让她自己体会。

时光总是萎靡得很快，自从暮新城发现盯着书封这个新天地过后，他一直都是盯着书封过来的。

烦腻的时候，他也总想过，自己真的要这么一直盯下去吗？许明囡，自己，是真的离不开他。

他没想过的是，许明囡也这么想过。

期末考试还是一样的来，没有变化，唯一有变化的是，就是暮新城觉得这些太简单了。坐在旁边的潘飞可是惊呆了，以前的暮新城，不是久久都不能下笔的吗？

他无意之间，瞄了一眼，发现许多答案，都是非常符合题意的。

暮新城笔尖划动瞬间，已经发现了偷看的潘飞，不过他不想把试卷戳穿，还要考试，还要上交给老师阅卷呢。

小学的题十分简单，暮新城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已经停笔，然后剩下的，就是盯着试卷发呆，有事无事检查检查有没有错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