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翻墙的地方肯定没有监控啊。
“照你说,你说无辜的?”
赵恒坐在教师椅上,双手叉腰。
大家都知道里面是什么缝隙,还知道插的是什么针。
“肯定的啊,我三好学生带优异,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暮新城的辩论引来咳咳两声,他抬头对上赵恒,赵恒也不想揭穿他。
“那宿管当了大半辈子的老师,竟然被你冤枉栽赃你,看来还没选中车碰瓷啊,清誉不保了。”
赵恒对着作业本叹叹气,里面的旁敲侧击大为明显。
可是暮新城却不懂,弄得一个小眼瞪大眼,最后竟是赵恒挥挥手,无奈罢,不了了之。
暮新城其实不想出赵恒的办公室,反正下次还要进去。
回到五楼寝室,室友拉帮结派的战队赛打得火热。暮新城坐在床上打算臭脚朝天,对着即将胜利的战队赛打下「浓厚」的基础。一大帮子的人终于受不了了,跑到厕所抽烟打游戏。
等到浓厚散去,室友们重新归位,一个一个安置在床上,也不知道谁来的一句写生。
说的正是他们高三外出写生,去的是少数民族水坝(实在不想编了,刚好有个阿坝)。
写生一个星期,那边温度稍低,虽然不会离开四川省份,但是要出成都。
许多同学都让家里寄衣服。暮新城家离得近,但是没有几天,就要出去写生,要好不好恰逢不了周末,因为现在暮新城才知道。
用qq叫上了家中唯一的元老暮国声,顺便翻阅其他消息。
某人还是没回,某人却回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