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左天朗抬起右手,随着他的动作,保护幸存者们的球体上,由浅至深,浮现一条条清晰的线条,勾勒出一片片花瓣。
乍一眼看去,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张开,石花的花瓣像是受到某种指引,缓缓绽放。
“……”
不知何处来的风,带着隐约的呢喃,似深夜时段的床头私语。
石花的盛开陡然一滞,透过缝隙,忐忑观察外面的幸存者们茫然不知所措。
左天朗微微侧头,注意力集中到耳朵上。
地下世界,本不该有风,却偏偏有了。
死去的人,本不能说话,他却说了。
耳边,是忏悔、是解脱,是对曾经的怀念,也是对未来的祝福。
背叛依旧是背叛,背叛不再是背叛。
“咪嗷~”
幼兽奶声奶气的呼唤,驱散了不该存在的风与声音,左天朗隔着口袋摸了摸小家伙,继续未完成的事。
停滞的石花重新开始绽放,幸存者们一个接一个从里面出来。
入目的红、冲鼻的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