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邈的望眼欲穿中,谢鑫羽回来了。
他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有两代葡萄糖溶液和一碗半凉的肉汤。
香喷喷的肉味飘进姜邈鼻子里,姜邈只觉胃更难受了。
好饿,好想吃!
谢鑫羽端着盘子来到床边,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顶着姜邈热切的视线,谢鑫羽先是为左天朗挂上葡萄糖溶液,然后才拿起盘子上的针管,在姜邈惊惧的目光中拆掉针头,只留下针管,抽取肉汤。
当没有针头的针管被塞进嘴里,舌尖品尝出肉汤的美好滋味,姜邈恍然大悟。
原来是给爷喂汤用的啊,还以为想对爷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呢,吓死爷了。
谢鑫羽可不知道姜邈的小脑袋瓜子里有过多少稀奇古怪的脑洞,喂下小半碗肉汤后,学着左天朗照顾小傲傲时的习惯,伸出食指,揉了揉肉乎乎的小肚子。
微微鼓起的肚子告诉谢鑫羽,小家伙吃饱了。
喂饱小傲傲,谢鑫羽收拾东西的时候,目光又不由自主往左天朗身上飘。
喝过肉汤,喉咙和胃不再那么难受的姜邈舒服许多,脑子里也不再是一团乱糟糟理不出头绪的麻线。
察觉到谢鑫羽的目光,姜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凭气味,姜邈知道左天朗在旁边。
但从它醒来到现在,左天朗一次脸没露、一句话没说,照顾它的事也全是谢鑫羽在做。
这太不对劲了!
要知道,往常这种时候,左天朗早把它揣身上悉心照料了,怎么可能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