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汉斌简单一句话, 对砖子、信一平他们而言,就是一场灾难。
“防护罩快不行了。”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砖子看着头顶波动的防护罩, 脸色难看的说。
同时, 他将自己的生命能量输入龟壳果, 激发了第二个防护罩。
随着第二个防护罩亮起, 第一个防护罩在又一轮变异能力齐攻下,如破碎的玻璃罩子般,碎成大大小小的半透明光片, 并在落地前, 化作能量消散。
随着第一层防护罩破碎, 未尽的攻击全数落在第二层防护罩上, 一切, 似乎又回到不久之前。
但对躲在防护罩内的人来说, 碎掉的防护罩如同他们内心的防线。
每一次碎裂,都会让人陷入更深的绝望中,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精神会在何时被彻底击溃。
相较于防护罩内的压抑,防护罩外的幸存者们则满心烦躁。
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轮番攻击, 就算平均到每个人身上的消耗不算太大,也足够消磨人的耐心。
若非有彭汉斌在那镇着,下面的人,只怕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烦躁的情绪在队伍中传递,不满的声音渐渐变大。
听了彭汉斌的话后, 蒋莎莎一直比较沉默。
她是治疗系变异者, 不适合战斗,所以一直待在后方, 没有参与过攻击。
也是因此,她能将所有人的变化看得更清楚。
当旧的防护罩破碎,露出新的防护罩,蒋莎莎看着隐隐骚动的队员,问出了一个多小时前土系变异者问过的问题:“彭哥,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