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幸存者压根等不到病死,能自我了结的,早早自我了结,也好少受点罪。”
佛头哥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话中说的一切与他全无半点关系。
听的人却明白,他所经历过的痛苦,不是空泛的语言能够描述。
别说之前见到时,满身人面脓包的巨熊了,就是此时密密麻麻布满佛头哥全身的肉坑,也能直白反应其曾经历过的非人折磨。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佛头哥低头瞅了眼胸膛。
“不用介意,我现在好的很,说起来,多亏了……”
佛头哥看向听“故事”听的过分投入,然后被自己的脑补吓到,怂成了小鹌鹑的姜邈,扯出个大大的笑脸。
被大笨熊恐怖到应该打上马赛克的笑脸糊满脸,姜邈一脸懵逼。
大笨熊干嘛看着爷笑?
笑的好瘆喵,这大笨熊不会有啥米奇奇怪怪的癖好吧?
不要啊,爷不约!
左天朗抓着姜邈软乎乎的爪爪,冲佛头哥摇了摇,却没有接佛头哥的话。
佛头哥外粗内细,从左天朗的表现推测他不想把小家伙能治疗疫病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自不会上赶着自讨没趣,心知肚明即可。
只隐晦的试探道:“若是再遇到活着的病患,左先生有什么打算?”
“再说吧。”
左天朗一句再说吧,孙忠富额角跳了跳,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