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大黑愤怒的龇牙,很想立刻去啼哭发出的地方看个究竟,若是可以,杀光那些肉畜贩子。
从阴影中一跃而出,前爪刚刚抬起,兀自停于半空。
大黑转头,看向洞道坍塌的方向,它的崽崽还没找回来。
公义与私心像是一对生死仇敌,疯狂攻击对方,大黑也随之纠结、挣扎。
没等大黑纠结出个结果,“呃~呃~呃~”鸟鸣般的叫声夹在婴儿啼哭中,传到了通道这边。
大黑又是一怔,随即大喜,不再犹豫,直接跳入距离最近的阴影。
时间往前推半分钟,铁栅栏外的洞顶。
可怜的阿土缩成一只浑圆的浅黄色毛绒团子,哭唧唧承受碧绿细藤的反复鞭挞。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要从三只毛茸茸感天动地的认亲说起。
好不容易在憋死前,被藤蔓从阿土的毛肚肚下扒拉出来,姜邈晕乎乎的吐着粉嫩嫩小舌头,瘫在藤蔓编成的网床上躺尸。
米团子腰上的束缚也退了,站在洞顶通道中,难得严肃的看着阿土。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扮成怪物吓唬我们?]
米团子自以为自己的语气十分沉稳,在阿土看来,则是饱含不爽情绪的威胁。
没听到“滋啦啦、滋啦啦”的磨牙声吗?
团子哥要真冷静,能磨牙牙磨这么大声?
阿土欲哭无泪的瞄瞄姜邈、又看看米团子,满肚子苦水没处倒,还得小心翼翼给眼前两位爷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