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邈挪了挪小身子,让自己在肉垫子上瘫的更舒服,长尾巴一甩,卷住阿土神经质扒拉地面的爪爪。

[呆瓜鼠,那个阿健咋了?你怎么突然哭成傻逼?]

[小的不叫呆瓜鼠。]

姜邈没想到胆小的呆瓜鼠敢反驳,吃惊过头,一时忘记发火。

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阿土

[小的有名字,阿健给起的,叫阿土。]

说到自己的名字时,唯唯诺诺的土拨鼠身上多了几分自信。

姜邈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又土又不走心的“阿土”哪值得它自豪了,槽点满满。

心中疯狂刷屏的姜邈,竖着两只小巧可爱的耳朵,继续抱着吃瓜的心情,听阿土说它的过往。

阿土的词藻很匮乏,并不是讲故事的好选择,姜邈却因它干巴巴的叙述,从单纯好奇转不可置信,最后出奇愤怒。

“咪嗷!!!”姜邈愤怒的发出奶喵咆哮。

[气死爷了、气死爷了!怎么会有这种混蛋,不,说混蛋都侮辱混蛋这词,太他喵恶心了!]

阿土蔫吧吧的,不接话,难过的情绪把其他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反而不怎么怕姜邈生气了。

姜邈自顾自跳了会儿脚,累了,两条后腿岔开,坐在阿土肚子上“呼哧、呼哧”喘气。

整只喵都散发着爷不爽、爷想挠挠挠的气息。

[不行!这种渣渣一定要挠个满脸开花!呆瓜鼠,你怎么还有空跑这儿刨坑,不该杀进那什么什么里,杀个七进七出,给你家阿健报仇嘛?!]

[小的不叫呆瓜鼠。]阿土严正说明,然后抬起爪爪盖住眼睛,丧丧的说:[小的只会刨坑,去了也是送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