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进镜头,可以发现姜邈原本对称的胡子,此时只有一半还精神奕奕的横向舒展,另一边,只剩了几截卷曲的胡子根。

如果说,被烧了胡子姜邈还能忍,那米团子在它尿尿时朝着草丛吐的一小簇火苗,就是姜邈不堪回首的痛。

某方面来说,姜邈的倒霉程度可以跟大黑比高低,实惨,不解释。

反正刚收的喵小弟暂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喵。

被祸祸惨了的姜邈,看到惨兮兮的小狮几,报复的快感让它乐到合不拢嘴也就可以理解啦。

姜邈甩着尾巴欣赏米团子憋屈样欣赏的正嗨,谢鑫羽的声音传来,让它瞬间竖起耳朵,啥仇不仇的,通通扔掉。

“是这里吧?”谢鑫羽停下脚步,回头问左天朗。

左天朗温柔的摸摸姜邈,颔首道:“到了。”

“咪嗷~”

到家了、到家了~~

姜邈发出欢快的奶喵叫。

谢鑫羽五步开外的草皮,连着三十公分厚的土层,以及足有土层两倍厚的金属层,一起向上升起,露出斜向下的坡道。

左天朗绕过谢鑫羽,当先走进通道。

随着左天朗的进入,通道内亮起昏黄的灯光。

队中众人或眼神复杂、或神情释然,但无论心中如何想,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可能回头。

他们一一跟上左天朗的脚步,走进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