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男人竟在深夜对一只小奶猫做这样的事!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左天朗,揣着屁屁毛差点被洗秃、耳朵上多了一枚耳钉的萎靡喵,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狂鲨战队驻地。

预示日夜交替的鸣钟响起第一声时,穿戴整齐的孙忠富带着耿老二,踏出房门。

“出来吧。”

带猫的男人停下脚步,半侧身体,看向来路。

肮脏的小路上没有一点声音,安静的仿佛世界已经死亡。

“真的不出来?”

左天朗单手插兜,单手挠了挠懒洋洋提不起劲的小家伙下巴。

身体微微摆动,人已消失在原地。

不过呼吸功夫,堆在路边的垃圾伴随一声巨响,被撞的东倒西歪。

压抑的痛哼淹没在乒乒乓乓的杂物落地声中。

捂着腹部,蜷缩在垃圾中的男人,忍痛睁开眼睛。

一张完美如同天神杰作的男性面孔,出现在距他不足一米的位置。

拥有得天独厚容貌的男人,蹲在他身前,勾着嘴角,用醇厚如陈年佳酿的嗓音,温柔的说。

“你瞧,让你出来你偏不,非要我动手,疼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