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得罪?
供都供之不及!
白迟将名片收好,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就算是有人为了让他出诊,敢欺骗他,也绝不敢冒用费言琛的身份。
只是……
费言琛竟然来这里闲浪?而且还带着女伴。
女伴竟然还酒精过敏?
这信息量有些大。
白迟走进屋,侍者马上将他往一个小隔间里请去。
屋里的一幕,让他的目光一凝,迅速把眼镜取了下来,还是这样看得更清楚一些!
费言琛听到脚步声,缓缓松开慕情。
白迟淡定的把眼镜带上,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
费言琛一直抓着慕情的手,“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怕不方便。”白迟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滚过来!”费言琛的心情,非常暴躁。
白迟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