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3号:“现在怎么办?她不会死吧,还受着伤,看起来经不起奔波。”
苏映身体一歪软倒在地,昏昏沉沉,似乎随时都能晕过去。
绑匪2号:“算了,在这里待一晚上,明早再走,你们去找水源食物和草药,我看着她。”
绑匪1号:“但那位……”
绑匪2号:“如果这女人不治身亡,我们都得死,别忘了,那位敢和魔鬼做交易。”
苏映干脆的闭上眼睛装昏迷,感受到在自己鼻前探鼻息的手指离开,冷静的思考。
那位是谁,魔鬼又是指谁,她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不能死。
下午五点,苏映被强行用水泼醒,灌进去一碗黑乎乎的药。
见她想吐出喝进去的黑汁,绑匪冷哼,“治你病的东西,死不了。”
另一名绑匪动作干脆利落的拿布团堵住她的嘴:“这样不就行了。”
这的却是一碗货真价实的退热驱寒的草药,苏映装昏迷的时候听见过他们的对话。
草药药效温和,即使苏映没有病,吃下去也不会有太大副作用,但她得做做样子。
天色一点一点黑沉下去,林子里的鸟叫声渐渐隐去,沙沙的风吹树叶的声音里,隐约混杂着野兽的嘶吼。
夜晚,是野兽的战场。
苏映说:“我肚子疼,想上厕所。”
绑匪不耐烦道:“就你事多,大家把绳子给她绑好,看牢了,别被野兽叼了去。”
后面那句话有恐吓威慑的嫌疑,明面上说给同伙听,实际上是警示苏映别搞小动作,在夜晚的林区出逃不是好的选择,很容易会被野兽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