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明点头,随后打算离开,却被九州赋叫住了步子,“沈先生今日去的地方,可是北羌王宫啊……”突如其来的正经,却又非是另一个人。
沈从明转身道,“我的行踪并没有向你交代的必要,告辞了。”他没有告诉九州赋的理由。
但是九州赋却不这样认为,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九州赋整个人身上都是另一股的气质,“在维索河上,我的人看到了罪恶天堂之主,现在,沈先生认为,可有与九州一谈的必要?”
有风吹起,沈从明坐到凉亭中,花园里的花树被风吹乱了繁华。
九州赋一蹦三尺元来到沈从明身边,“我就知道你最后肯定要留下!我女神最近怎么样了?可有胖了还是瘦了?你想知道什么来着,哦,上官阙啊……我想想……我想想……”
他抱着头围着沈从明又转了几圈,然后一拍脑壳,“我想起来了,关于陛下落水和罪恶天堂之主的关系嘛……嗯嗯嗯……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是罪恶天堂之主身边还有那个白衣剑者,他们只是关注着陛下落水之后就没有其他动作了,这两个人现在真是形影不离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唉,不知我和如烟在相见又是何年何月了……”淡淡的忧伤。
沈从明对于他废话如山的毛病已经开启了免疫,他只是在思考男人和白衣剑者出现在那里的理由。
上官阙现在身负百年功力,江湖上能与他抗衡的少有其人,至于水上风雨什么的,他是帝王,出现的行程都是测过的,结合上面,对上官阙出手的定然是罪恶天堂之主。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九州赋的人能看到他,必是因为他愿意被看到,否则就算九州赋本人去,也不一定能看到罪恶天堂之主的踪迹。
所以,这一切是为什么?
嗯……
有什么在心中豁然开朗,又有一团迷雾遮住答案,男人的举动永远无法预测。
沈从明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九州赋掏掏耳朵,他怎么觉得这声音这么刺耳得很呢?
“沈先生啊,你想明白了神经病的想法了没啊?”话问得很真实,罪恶天堂之主,可不就是个神经病吗?
但这语气怎么这么让人想歪呢?“只有神经病才会了解神经病,我当然想不明白神经病的想法。”沈从明说。
九州赋嘿嘿一笑,“在九州心里沈先生和神经病的差距只在一个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