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出一截残香,还没点上又犹豫了,“这要说什么?没事小师叔一定骂人,唉,小师叔好久没骂我了。”上官阙的情绪不高。
突然手上残香无火自燃,上官阙大惊就见沈从明的影像出现在了眼前。
“小师叔!”他眼前一亮。
坐在桌边的沈从明看他顶着的鸡窝头一时哑然,“你若是以这个样子上朝,这皇帝也不用做了,上行下效,我怕虞国出现一些奇怪的新风潮。”
熟悉的味道,上官阙竟有几分感动,然后感觉扒拉了几下自己头发。“小师叔在北羌可好?”
“一切尚可,虞国可有大事?”他的消息在快,这里也是北羌不是虞国,传递消息横渡维索河就是一大危险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上官阙可就来劲儿了,跟一个八婆似的说着虞国和西戎发生的事。最后忍不住感慨,“大哥和西戎军师现在是真挺好的,小师叔啊,等你回朝,我也……”
“闲话莫提了,对罪恶天堂你可有具体方案。”
谈到正事上官阙还是很靠谱的,“有了一点眉目,还需看前往西戎谈和的人带来的消息,目前罪恶天堂所知据点已销毁大半,但是……太奇怪了,没有任何反抗,罪恶天堂之主好像死了一样。”
这件事上官阙沉思了许久都没有得出答案,太顺利了,顺利得十分不真实,朝堂上甚至不少人都觉得罪恶天堂不过徒有其名,但是上官阙和男人接触过,他的实力,惊世骇俗,可是最近全无音讯,实在奇怪。
北羌中的沈从明也沉默了片刻,“他的想法我也看不透,但你要记住,他的思维十分执着,最近一直没动,就代表他一直在动,敌暗我明,必要时,你可挟白衣剑者为质。”
“白衣剑者对他真的那么重要?”上官阙有些疑问,虽然搬空罪恶天堂一事让他对白衣剑者有了新的认知,但是真的能用白衣剑者威胁男人吗?
那样的人,一看就是不受威胁的。
沈从明笑,“不过一场自欺欺人的表演,我可以这样说,他死,白衣剑者必须活,但白衣剑者死,他不一定活着。这是我为他预测的路。不过你也别想太多,你抓得住白衣剑者吗?”
“这样行为……非君子所为。”上官阙说道。
沈从明如同看白痴一样的看他,“你谋夺虞国之时可是君子所为?”
已经做了还装什么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