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中见到上官阙时,他正在处理奏折,见两人来到上官阙有些惊讶,“老板娘是这么快就想我……”
“别贫嘴了,来跟你说正事的,外面……”
“此事我已经知道了。”上官阙气定神闲的继续批阅奏折。
老板娘差点没忍住,“知道你还这么悠闲?不赶紧想办法压下去?”
上官阙合上奏折,道,“流言之道,堵不如疏,我若一味强压,只会让人觉得心里有鬼,介时流言声势只会更加浩大。”
“那就这样让他们继续说下去?你刚登基,一切都不稳,此事明显是有心人在背后拨弄,他若借势推翻你也未尝不可,边关守卫来不及回来勤王护驾,你的人同样也只有一部分到了临安,这怎能……”
上官阙走上前去对着老板娘笑了笑,“老板娘,你这是关心则乱了,我是那么没有准备的人吗?”
没点准备,他怎敢登基?
老板娘这才稍微稳住心神,“你的意思是?”
“谢梓姌已经连夜去了边关,维索河我也早已搬下密令让韩越前往边关,线下二人应已到了边关,边关士兵,乱不了。流言蜚语,终究是流言蜚语,只要军队在我手中,虞国的天下,就乱不了,这一点,便是当初的魏皇也十分清楚,所以他一直礼让韩越,从未僭越。”他说这话时,已是十分老道的模样,老板娘竟一时有些茫然,当初的少年是何时成长到了现在的模样?
“那就由着他们说下去?”
“当然不是,在绝对的证据面前,所有流言都会不攻自破。”
“你哪儿来的证据?”老板娘不解,当初逃命急的,可不止妃乐。
“启禀陛下,沈先生有书信来到。”
下面突然传来一声通报,上官阙眼前一亮,“呈上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