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上官阙的肩膀将人推开,“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就在临安,你想见我随时来见就是,我想你了应该也能随时进来吧。”
“当然,当然。”
煽情不过片刻,最后,整个御书房只剩上官阙一人。
那股失落寂寥的感觉又再次浮现心头,恍惚间,他好像看到窗边沈从明拿着书看书的样子,刚笑不过瞬间,那个身影又消失不见。
他知道沈从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走到窗边,神情落寞,“好歹……道个别也好啊……”
很快回神,上官阙摇摇头,走到书桌旁开始批阅奏折。
老板娘领了牌子出了宫门,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一间茶楼喝茶,顺便听听现在的一些消息,她是熟客,很快就被领到了二楼。
倚着栏杆,听着下面说书人的故事。
“要说现在啊,什么最值得说道议论的,那肯定就是新登基的皇帝陛下,前上官皇朝三皇子,在虞国假币之乱中舍大量钱财换百姓安康,推翻魏皇无道统治,但各位啊……各位可知那位银钱来自何处?”说书人说道这里看向台下。
台下众人摇头,“不知道啊,不是陛下自己的吗?”
“哎呦,这位客官,假币多少您心里不清楚吗?陛下一人只怕倾家荡产都填不上啊!”
“对啊对啊!那这钱来自哪里?”
下面问的声音此起彼伏。
说书人拍案一定,“罪恶天堂众位知道不?陛下的银钱全是来自那里啊!”
“怎么可能!”底下一片惊呼。
“罪恶天堂什么地方啊,陛下怎么能和那种地方扯上关系?”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