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之间,本就是你想着吞并我,我想着侵占你,图谋不轨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羽姬想起今夜在宫里的见闻,呵,现在,最图谋不轨的人,可是在魏皇的枕边。
东方雄也不恼,“羽姬姑娘燃的香很特别,和司女屋中,一样特别。”他看着消散在空中的炉烟道。
羽姬心头一动,“不过是普通的未媣香,东方家主若是喜欢,也可以自己燃上。”
“羽姬姑娘说得对,香是好香,药是好药,普通的香,普通的药,这要是组合起来,可就不普通了。”
羽姬没想到东方雄坦诚得如此之快,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在定神瞧东方雄,伪善的笑如同一张假脸皮,贴在他的脸上,撕也撕不下来。
假笑尚且如此逼真,何况是真笑呢?
东方雄每日换着花样给司女补身体,司女就是一次两次不喝,但是天长地久的,总是会喝的,他敢下药,自然是下下了一番功夫的,补药是寻常补药,但要是配合上北羌特有的未媣香……可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司女出自北羌,东方雄早有意向燃上此香,只是没想到他还没动手,就有人先下手了。
东方雄一时不知是该笑司女愚蠢,还是该叹自己得天相助?
“东方家主有话不防直说。”羽姬沉了脸色。
“东方雄只是一介生意人,能想到的,自然也只有生意。”
羽姬冷哼,“呵,装了这么多天,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想将生意拓展北羌?痴人说梦。”
北羌一国,尤其排外,与虞国虽偶有贸易往来,但也只是少数,东方雄想在北羌扎根,根本奢望。
“是不是说梦,在于成与不成,只要有司女和羽姬两位保驾,谁又能说,此事不成?”东方雄道,他对北羌动心可不是一天两天,北羌占据天险维索河,坐拥矿铁无数,更有许多虞国与西戎没有的奇珍异宝,他只是一介生意人,如何能不动心呢?
“你当本君傻的引狼入室?”羽姬不屑的开口,她在北羌位处君位,只在女王与尚大夫之下,但她的势力可不比司女少,甚至因为北苏旗洛这段时间的消失,司女为了寻找北苏旗洛对国内放松了许多,她的威视已经直逼女王。
只要北苏旗洛死,她就是北羌,新任的女王!她疯了才会让东方雄这样的人扎根北羌喃凮。
“若是我告诉司女你燃香的用意呢。”东方雄开口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