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慕色,人尽皆知,可是早有传闻,魏皇已经多日未召妃嫔侍寝,众官员之前还不信,可是现在却有几分相信了,莫不真是陛下转了性?
夜色沉沉,一道黑色身影窜入宫中,身手矫健,干脆利落,硬是躲过所有守卫,来到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外围羽姬暂停脚步,躲入一旁,侍卫交班,暗卫巡视,羽姬一时竟找不到可乘之机。
羽姬蹙眉,今日皇宫的守卫确实比她想象中松散,原来竟有许多调到了坤宁宫,依现在的守卫,莫说是人,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难道就要这样无功而返?
不行!等司女来,她就没机会了!一定有法子进去!
羽姬握了握腰间弯刀,思考越过守卫进入的可能。夜宴至少需要两个时辰,她还有时间。
皇觉寺中,风云涌动。
几处迷烟燃起,整个皇觉寺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僧人沉睡的呼吸,在不闻蝉鸣鸟叫。
沈从明套了衣物,去了后山的观山台,天台上,燃起一缕焚香,摆上一盘棋局,泡上一壶香茗,静待来客。
他自顾自的下着棋局,白子,黑子,纵横交错,斑驳散乱之中,自成格局,夜风吹骤乱红,带来一阵清香,沈从明笑。
踏上天台的人,正是皎月。“夜寒风高咳咳咳先生独自在此下棋咳咳咳皎月该赞先生雅兴,还是该劝谏先生咳咳爱惜身体?”
她提着一盏灯笼,身上披着一件秋冬的斗篷,平白添了两分朦胧。
“等来了齐小姐,一切,就都是值得的。”沈从明心情很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皎月坐下,执起白子。
“先生咳咳咳咳这话倒咳咳是让皎月不解,还请先咳咳咳生告知。”
她落子的动作很慢,不似沈从明一般不假思索。
“现在我们在下棋,下棋,就应该专心下棋。”沈从明从容落子,不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