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证据。”
“我那日看到的东方雄对司女确实是低落到了尘埃,他在地牢给我的感觉,和在司女面前的样子,给了我极大的冲击,所以我误判了,我以为他真的是个情种,今日……我得到了新消息,他给司女服了一点东西。”
“看来,你在北羌的人举足轻重。”沈从明开口。
吕一呵呵一笑,“小师叔过誉了,只是合作关系。”
“嗯,所以你才推翻了你之前的看法吗。”
“不尽然,东方雄真正厉害,他和司女竟然有一个孩子,这些是我在今日前得到的情报,加上地牢,和我之前所见,所以,我才会认为他对司女情深,但有今日这个情报在做推论,他与司女有子何等重要的消息,为何我能这么轻易探出?想来也是他给我的迷魂计,从我开始调查东方家,不,应该还有其他人起,他就准备了一个这样的假象,所以我才能推翻前情。可惜……”吕一说道最后忍不住一声唏嘘,东方雄,司女,对这个孩子,都不在乎。
“尚可。”沈从明点点头。“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其实并不清晰。”
吕一抬头看他,沈从明继续,“你去见了皇觉寺住持,那么国运你该明白怎么做。”
“小师叔就这么肯定我能从住持嘴里问出来?”
“这件事,我不可以,你可以。”沈从明道。吕一有些奇怪,“为何?”
“这并不重要,你该在意的,是如何毁坏魏皇国运,此事不仅你我,还有齐家,西戎,或许还有其他暗藏势力,国运一事非同小可,国运之分,也非寻常,我要你毁的,是魏皇国运,你若触碰到虞国根本……”
“如何?”
第二十六章
暴雨刚过,山间小路湿滑难行,老大夫见着日头将盛,将屋中的草药搬了出来,“黄芪,连翘,当归……”分着手上的药,却在恍然间看见桌上的银镯,四周是一片寂静。静得让人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回到了过去。
那份誓言,另一个人的哀求,和……妻子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萧瑟道人不悔,只是在度翻开的记忆,仍带两分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