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眉眼半眯,“多谢老先生,皎月今日什么也没问,先生只是来为皎月看病。皎月也不知什么萧瑟道人。”
确认老大夫看清后,皎月接着烛火将纸张燃烧。火苗舔上,在无痕迹。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老大夫叹气。
“皎月咳咳咳并咳不年咳咳咳轻。”一口气上不来又开始咳嗽了。
老大夫简直服了,“行行行,你不年轻,别说话了。”递了杯水过去,皎月谢过。
“你这样咳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你卸了你这护身的气劲,我给你好好把把脉,虽无把握痊愈,但至少可以让你这丫头跟正常人一样说话。”老大夫好心道。
皎月奇怪,“我没……”
“小姐!你醒了!”刚进门的添喜见皎月醒了,大喜道。
皎月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准备施针了。”老大夫拿出一根针,嗯,包里最大的那根。
添喜咽了咽口水,“大夫,这针会不会太粗了?”
老大夫笑,“这就是你不懂了,我是为了给你家小姐泄寒气啊,针自然越粗越好……”老大夫扯了几个医理,添喜对医理不甚精通,只能点点头。
皎月狠狠心,闭了眼。
老大夫见她身子骨实在瘦弱,最后还是换了细针。
“怎么又换了?”添喜不解。
皎月:……求你别问,万一又换回去了呢!
“你家小姐身子太虚,治太猛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