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姐今夜可有访客?”虽是疑问,却是肯定。

“沈先生不是吗?”皎月行笔书写。

沈从明看着她的字眸光闪了闪,“是沈某叨扰了,不知齐小姐方才是要前往何处?”

皎月埋头继续写,中间没忍住还是咳了三声。

沈从明给她递了杯茶,皎月谢过推拒了,然后将纸推到沈从明面前,“先生心知肚明。”

沈从明轻笑,齐天佑确实是从小被师傅养大的,至少与这齐小姐完全不同,看似柔柔弱弱,实则却是一点便宜也不会吃。

“沈某唐突了。”心知在问也问不出什么沈从明起身告辞,突然,皎月开口,“先生咳咳咳好咳心思咳咳咳。”

“沈某什么答案都没得到不是吗?”沈从明笑道。

皎月看着他不语,两人具是明白,什么答案都没有,也是一种答案。

待人走后,皎月叫了四个守卫前往有间茶楼。

侍卫虽然心中存疑,但不敢反驳齐家唯一的小姐之令,套了车带人前往。

取了血和头发的白衣剑者前往郊外等候。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一只只彩蝶飞舞,车夫带着斗笠看不清样子,便连手上也带着手套,严严实实的,若不是胸膛起伏,白衣剑者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一个死人。否则至于包得这么严实吗?

“齐氏血发?”马车上传来一人声音,出乎意料的空灵悦耳,只是这声音太过空灵,反而给人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好好说话。”白衣剑者掏掏耳朵,这人声音有病似的,一直在脑子里回旋,你以为你是主人的声音吗?吵死了。

马车有片刻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