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意,天佑不解。”齐天佑皱眉,这风马牛不相及之事这沈先生在说些什么?

“这是沈某真心送与齐家之语,大公子可将此话告与令尊,令尊自会明白。”

“先生何不亲自告与家父?”

“呵。”沈从明笑而不语,继续向前。

花园中,风和,日丽,飘渺炉烟,晕染诗意。

“曾有一多疑地主,手下良田百顷,地产无数,他一人看顾不过,所以顾了佣人相看,佣人自然不敢怠慢,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这个佣人的最后结局家主可知?”吕一侧首看向齐怀铖,齐怀铖轻笑,“不知。”

“这般的好佣人,理论上应是深得地主信任喜欢才是,可是不是,佣人做得太好了,好到让地主觉得这块地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是属于了佣人,所以地主怒不可歇,处死了佣人。”

“这地主倒是糊涂。”

“不过这故事有两个结局 一个是方才所讲的,一个却是截然不同,在另一个版本中,佣人将土地打理得太好了,好到这块土地离了自己便无法在运作,没了自己就种不出粮食,所以每次地主想对他如何的时候都无法如何,因为这块地变得非常重要,这里有奇特的产物,但能做到这个的,只有佣人,所以地主在想如何,也只能作罢。”吕一饮下杯中香茗。

“这佣人倒是聪明。”齐怀铖道。

“家主觉得佣人聪明?”吕一挑眉。

“吕公子不觉得吗?”齐怀铖反问。

“谁知道呢。”似是而非,无法揣度。

“吕公子说了这么多,最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齐怀铖笑。

“临安诡事,我希望家主能让我与小师叔以齐家名义共同前往。”吕一直言不讳。

“此事老夫也是爱莫能助,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