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现在这些喜欢说风凉话,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王窦儿的话音刚落,那些人怕死,全逃进屋里关上门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缓过劲来:“奇了怪了,她就只是一个娘们,你怕什么?”
“你不怕?你跑得最快。”
“都别吵了,不都是怕死之人,还不敢认了?我怕死,我呆在屋里不动了,你们别她娘的在这里叽叽歪歪,吵着老子睡觉。”
屋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屋外也得到了清净。
何径纲抽完血后,王窦儿便让他回屋休息。
他不愿意,他想在一旁看着,看看王窦儿还是如何用奇怪而有效的方法来救人。
王窦儿见他精神不错便没有强迫他回去休息而是让他留了下来。
他很是好奇,问了王窦儿很多关于血液的问题。
王窦儿也一一给他解答。
得到王窦儿的解说,何径纲又自己消化了一番,终于对抽血的恐惧降到最低。
“是不是我也能用输血来救人?”何径纲激动地问道。
“并不是任何的病都能用输血来治疗,血液虽是人之根本但却不是万能,还得看情况。”
何径纲默默地点点头,刚燥热起来的心又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输血过后,郑大夫的脸上的血色终于恢复正常,他也渐渐地恢复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