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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亭长愣了愣:“我也要看啊?”

“那是自然,以后我就把这门独家技艺传授给你了,你可要看好了。”

李亭长听得头皮发麻:“我可以不学吗?”

“你晕血吗?”

“晕血?”

“就是看到有人流血,或者自己流血就会头晕,浑身提不上力甚至晕倒。”

“那倒没有。”李亭长摇头,他一个大男人哪会连一点血都看不得。

“那就行了,看好了。”

王窦儿则右手握刀,左手一把薅住猪卵子,圆滚滚的肉球被挤在手心,锋利的刀口轻轻往光亮的皮囊上划一口子,左手略一用力,像是挤嫩豆仁一样,“哧溜”一下,裹着白衣的猪卵子顺势而出。

一滴血也没流。

李亭长看着刚才还在乱动的猪,此刻已经没了动静,眼睛睁的大大的,躺在地上直喘气。

他想,这猪大概也知道,他已去势,是一头有心而无力的猪了。

想到这,他突然觉得某个地方有些疼。

万万没想到,王窦儿这么一个小姑娘,竟然可以面无表情地做了这一切。

王窦儿拿着猪卵子正想随手丢掉,李亭长急忙说道:“这可是好东西。”

一头公猪只有一对,听说对男人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