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微微一怔,面色复杂地看向金宝几人。
这几个孩子最调皮,上课不认真,喜欢交头接耳。
休息的时候喜欢欺负同学,抢同学的东西。
他虽然都看到了,但都闭一只眼睁一只眼的,全当看不见。
此时王窦儿的一番犹如一通冰水狠狠地浇在糊涂的他头上,他突然醒悟了过来。
“王窦儿,你在这里子曰,子曰的,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氏拉着金宝想走,“既然大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都说不清了,不如就这样散了。”
“不追究了?”
“嘿,都是孩子,皮得很,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嘛。”
“是啊,我们也是一时心急才……不如这事就算了?”另外一名孩子的娘没了刚才的硬气,讨好地看着王窦儿。
“好……”
在场的人听到这个好字,感觉都松了口气,高高吊起的石头就要缓缓落地。
“难!”王窦儿冷睨了那些人一眼,“今天欺负我们家大宝和小宝的,一个也不准走,不给医药费,我就去找亭长,让他跟你们讲道理去。”
“亭长?你以为谁都能见亭长的吗?”
赵氏听到亭长二字,面色立即一变。
其他人可能不清楚,那天刘云闹上门的时候她可是看得清楚,亭长和王窦儿的关系好像不错。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李亭长在朝廷只算是一个芝麻绿豆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