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璟这样,不正合你意?”

被戳中心思,田氏的脸一下挂不住了,一阵青一阵白。

“好了,老四媳妇,既然都是一场误会,就都散了吧。你好好侍奉柳璟,让他……”走的时候也能舒适一些。

后来赶过来的老柳头听村民七嘴八舌的一顿说,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既然不是王窦儿下的毒,他也拿她没法。

“我也想好好侍奉柳璟,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家破就算了,还没米下锅,作为家人,你们是不是应该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啊?”

“什么钱,我们家一家十几口人,日子过得眼巴巴的,哪有钱。”

想从他们手上拿钱?没门!

“钱肯定是有的,”王窦儿嘴角一勾,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吓得赵氏双眼皮直跳,“之前衙门可是赔了柳璟抚恤金的,听说有好几两呢。

钱到手了,我自然就能事无巨细地照顾好柳璟和两个小的。”

“没有了,钱都拿去给老四看病了。”田氏没好气地说道。

休想从她手里拿到一文钱。

“你们真的给他治病了?刚才大夫可是说了,他得不到好的治疗,身体虚空得太厉害才会落得……”王窦儿假装抹了抹眼角的泪,“这分明就是你们私吞了他的救命钱,”王窦儿看向村长,“既然村长也在此,就跟我做个证,今日的事大家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到时候我去报官,跟县老爷说这件事的时候,大家可要给我做个证。”

又报官?田氏眼皮一跳。

“你们说,要是县老爷知道他以前的老伙计被家人欺负成这样,会有什么反应?”

老柳头面色一变,他慌张地和村长对视了一眼,焦急地开口说道:“多大点事,那需要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