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都没有兴趣,他想的人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温疗疾因为规劝温国勋无果,反倒被他打了一顿,逃出来后觉得无颜面对陆风,躲在一家破败的小旅馆住了几天,最后还是被陆风找到,给拎回了小公寓。
他这时才知道,陆风最值钱的资本不是丰城医院,不是私人会所,更不是起风集团,而是小公寓附近的楼盘。
所以,他给明生母亲二楼的房子才会那么轻而易举。
陆风并没有预料到十几年之后,房价会如此高不可攀,他当初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觉得什么工作都很麻烦,需要天天上班,唯有像个土地主一样,让手下收租最舒服惬意。
他的懒让他的资产在数年内翻了几番,那时大部分的人都开始投身股市和黄金,他依旧继续到处买房子出租。
发现陆风一点也不穷,温疗疾这才心安地住下。
他身上有伤,没法见吴医生,陆风就让他每天打个电话给她,免得她担心。
很快就到了吴医生婚礼的日子,好吃好喝的人因为出嫁的日期近了,开始有些焦虑,姚医生和小碗儿陪着她在外面做保养。
“香香说你上次给她包了个空的红包,她这次要给你包一卷卫生纸。”
姚医生捻了一颗吴医生专属的糖渍酸梅丢进嘴里,“嗯,味道不错。”
“她胡说,怎么可能是空的,明明充满了我的爱意!”吴医生说得理直气壮。
小碗儿噗嗤一笑,她若不是知情人,还真的会相信。
姚医生也是个大忙人,出来一会儿就接了好几个电话,吴医生不想耽搁她的正事,让她先走,然后打电话叫陆风来接她们。
“为什么不叫爸爸?爸爸公司离这里更近。”小碗儿把自带的杯子装进包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一个保温杯,就像某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