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在吴医生家里的时候那么生气,裴沐起听到陆风提到温疗疾手臂上的伤疤时,心里也跟着紧紧揪起。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在事实面前,安慰和鼓励都太过苍白,他们能做的唯有以后对他好些,再好些。
翌日,江恕己在吃早饭的时候意外发现陆风不在。
“沐沐,他人呢,不会还在睡懒觉吧?”
昨晚他们回来江恕己知道,平时都是陆风先下来,没想到这次他们都快吃饱了,还没见人影。
“昨天他睡得晚。”
裴沐起话音一落,江恕己就用一种揶揄的眼神看她,还上下打量着她。
“他是心情不好才睡得晚,你看我干什么?”
裴沐起瞪了他一眼,余光瞥见他的脖子有一点红。
“好奇我们还不如想想你这脖子,昨天半夜里是不是被老鼠咬了,这么一大口!”
“才不是老鼠呢。”江恕己捂着脖子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裴沐起故意凑过去,“说大声点让我听听清楚。”
“讨厌的沐沐!”江恕己抱着碗,转身背对着,打算一口喝光,离开餐桌。
“讨厌什么?”此时武溪行走了过来,他已经吃好了,刚刚去拿包。
江恕己正要说没什么,裴沐起就先开口了。
“阿己说你为什么不戴戒指,他特地定制了送给你,你却不戴,真讨厌!”
“喂,你别乱说啊,我哪有说过这种话,我刚刚是在……”
江恕己着急地反驳,可是看见武溪行两手空空,的确有些失望。
武溪行知道裴沐起在开玩笑,他没有生气,而是从包里拿出那个绒盒子问裴沐起。
“我正想问你,你觉得戴左手好还是右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