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茵看见陆风摔倒,想上前阻止武溪行。
武溪行见地上已经没了耳环的踪影,认定是被他握在手里,还没动作,围观人群里突然蹿出两个男人挡在陆风前面。
一个白眉白发,一个矮小黝黑,看着都不像好惹的人。
“呵,还有帮手?”武溪行嗤笑。
明生还是第一次见到爷被撂倒,虽然对方使阴招,胜之不武。
他嘴角抽了抽,手肘顶了顶岁成,不知道该怎么办。
爷那么骄傲一人,当众被耻笑,肯定受不住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们爷是让着你,趁人不备暗算的小人伎俩,还好意思得意洋洋,真是无耻。”岁成转身伸手想扶陆风起来,却被拒绝了。
他现在还不至于需要人扶,陆风挥开岁成的手,自己站起来,然后摊开手,轻轻吹了吹掌心里的耳环,手指摩挲上面的小钻和珍珠,全程都没看武溪行一眼。
沈文茵把武溪行扯到身侧,一边拍他的衣服,一边看着陆风。
对于溪行的性格她还算了解,也许真正惹怒他的不单单是江恕己的事,一般人被陆风这样无视都会生气的吧。
“莽夫。”陆风终于拿正眼瞧武溪行,只是他说出的话差点让武溪行吐血。
沈文茵还想着如何调解二人剑拔弩张的关系,他一开口,她脑子里那些握手言和,不打不相识的话就自动消失了。
打吧,就冲他这话,这人就欠打。
武溪行被气得横眉竖目,咬牙切齿,挥起打拳头朝着陆风的门面袭来,那凶狠的模好似真的想要他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