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见她难过,就默默搂住花宜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尽情地哭。

花宜姝也的确哭得尽情,她不管不顾地哭了许久,一边哭一边骂江子欢,要是他不好好对待安墨她就天天咒他,咒死他!也许是哭得太狠了,到后来竟然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呕……”

可把众人吓了一跳,李瑜忙将她抱进寝殿,宫人们忙忙碌碌去找太医。

曹得闲嫌胡太医跑得慢,又不敢催促娘娘的祖父,于是背起他一溜烟冲进了栖梧殿。

胡太医号脉一诊,忽然乐了,“喜脉啊!”

花宜姝:……

李瑜:……

花宜姝吓得蹦了起来,“不可能,我不是怀不了吗?”

胡太医嗔怪地看她一眼,“你身子调理好了,你们又……咳咳,不加节制,这……怀不上才是异常。”他慢慢道:“这脉象瞧着,该有一个月了。”

花宜姝神色变幻,一会儿瞧瞧李瑜一会儿瞧瞧自己的手腕,万分不情愿。

对安墨离开的不舍和难过已经完全被这个消息给冲散了,是夜夫妻俩翻来覆去睡不着,花宜姝气得锤了李瑜一下。

“都怪你,回来以后天天弄,我都没有准备好,这可怎么办?”

李瑜也担心,又担心又害怕,他怕自己没本事做一个好父亲,只得愧疚地看着她。

花宜姝一下心软了,抱住他道:“也怪我,以为不会怀上。”可是……“我才十九岁啊,安墨说二十岁以后才好生,这下怎么办?”

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