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吵闹之中,有一件事情又赢得了许多人的共识。
那便是立小皇子为储君之事。
说来这小皇子还在襁褓之中,连带着字都不认识,未来是个什么模样,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太子,都还不知。
这会儿就要敲定下来,由这位日后不知道什么模样的小皇子继承大统,这事多少带了些荒谬。
但谁让皇帝膝下的子嗣,除了小皇子之外,再无他人可用。
有人曾提议过庆王,但这件事情比小皇子继承大统还要荒谬。
莫说晋朝,从古至今的皇帝,就没有任何一位是身带残疾的。
晋朝开不了这个先例。
何况庆王的资质,也算不得极佳。
那除此之外,就只有小皇子了,他们选无可选。
但这件事情到底还没有彻底敲定,原因在于皇帝对于新立储君的事情很是抵触,几乎不愿提及。
太子身亡后,皇帝性情变得低沉了许多。
这些朝臣也不敢在此时触皇帝的霉头,便只能每日里旁敲侧击的闹腾。
这拖的时日久了,拖到一个年节都过去了,还未出定夺。
另一桩大事则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冬去春来,三年一次的春闱到了。
此次春闱,是晋朝经历了诸多事情后的第一次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