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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瑟缩了瞬,两人亲密无间多少回,她哪里最经不得撩拨,他是最清楚的。

她指尖收紧,握住了他禁锢着腰间的手,身形都隐隐有些颤抖。

可这到底是外面,她没办法像他这般脸皮厚,只得道:“夫君。”

她听得身后的人倒抽了口凉气,随即满足地低笑起来:“嗯,夫君在呢。”

林水月红了脸,这个疯子……

待得到了晚间,她才知道,白天的裴尘还不算多疯,他把力气都留到了晚上。

一连几夜,夜夜都要听她叫夫君。

她不依就可着劲折腾她。

林水月这把老腰差点没给他弄折了,一时只得感慨这男人小气起来,简直没女人什么事。

而他们原定于不日折返回京,因着大雪封路前行困难,也耽搁了几日。

这一日,林水月与裴尘二人坐在榻上。

屋内烧有地龙,很是暖和,林水月穿着身轻薄的衣裙,旁边放着个银色炭炉,里面放着几个红薯,烤红薯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屋子。

她却眉头紧蹙,手里捏着个棋子,苦大仇深地看着棋盘。

裴尘难得见她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光是坐在了她面前,便能瞧上一整日。

她在其他方面都了得,偏偏一手臭棋,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同裴尘下棋更过,下一步要悔三步。

裴尘且纵着她,太过分了,便要问她讨个赏才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