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燕国皇帝也是眼瞎。”刘桐摸了摸鼻子:“放着这么个儿子不要,非得宠曲琨那等蠢材。”
这可是晋朝众臣的心声了。
“大人的意思呢?”方海轻声问道。
“他既是要同我相商,那便让他来。”林水月微顿后道:“只一点,来的人中除了他之外,曲琨并着此前出言侮辱晋朝的一众将士,都得来。”
“刘大人,劳你回一封信交予曲煊,我要曲琨卸掉盔甲,在株洲城外赔礼认错。”
“什么时候把话说得好听了,我便什么时候见他。”
刘桐当即笑了,这就有意思了,他当即怒拍大腿:“好,下官这就去办!”
不说他,整个株洲上下的官员皆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曲琨怎么也没想到,此前他瞧不起的人,看不起的官员,如今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踩在了地上去。
燕国那边收到回信,何等挣扎不提,最后到底是应承了下来。
曲琨此番失利,在燕国皇帝那已经等同于从皇室除名。
皇室之中本就亲情淡漠,更别提燕国险些因他一人过失,而被晋朝攻破。
就是林水月如今要他的性命,只怕燕国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两方达成一致。
曲煊速度极快,于十月二十这一日,就已经领着人,折返到了株洲城外。
按照要求,他们一行人轻车从简,曲煊身边除了杨胜宇,是连姜喻都没带过来。
而曲琨并着那一干将士,则是被其侍卫押解着,行至株洲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