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醒了。”看见林水月睁开眼,他笑弯了眼。
裴尘容貌太盛,笑起来太过惑人。
林水月却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没有, 我死了。”
开口听得自己声音沙哑非常。
她周身都痛, 整个人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
再看那位自来就‘身子不好’的裴大人, 神采奕奕, 精神抖擞。
这到底是谁的身体不好?
“这么好的日子,夫人如何能说这般晦气的话。”裴尘低笑, 知她羞恼, 却也不肯放过她。
他滑到她面前, 那鸦羽似的卷翘的眼睫, 恍若触及她的。
“我知道了,夫人的意思是谷欠生谷欠死。”
林水月耳尖爆红,低声警告:“裴尘。”
裴尘轻笑着,那股冷香不断地往她的鼻尖钻。
她尤记得, 昨晚这人牢牢地抱着她,说她好香。
分明身带香气的人是他。
“夫人这么凶,定是为夫昨晚表现不够好。”裴尘勾着她的一缕头发,在自己的指尖缠绕。
那极致的黑与白交织在一起,让林水月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某些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