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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这里,捧着匣子和心肝到二小姐跟前,却还换回二小姐一句质疑。”他声音越发低沉:“二小姐都不心疼我了,只顾着……”

林水月红着耳尖,退开些许:“只有你。”

复又低头啄吻:“这个也只有你有。”

裴尘眼中热烈,胸口滚烫。

轻咬上去:“不够。”

晚风吹起马车上悬挂的银铃,带起阵阵涟漪。

春日正浓。

那日后,燕国使臣再不敢放肆,偃旗息鼓。

四月转瞬即逝,进入五月,天气渐热,初夏的太阳高悬在天上,筹备许久的策论大典就此展开。

策论大典只讲策论,且主讲人还是林水月。

林水月未经过科考,按理来说不具备这等资格,但见得她能耐后,如今已不会有人贸然出来质疑。

而这策论大典引发热议的另一个缘由,便在那谭寅身上。

旁人或许不知,但整个徽明上下都知道,策论大典一开始,谭寅就得要上去念他的悔过书。

这等事情,放眼整个晋朝也是独一份。

为此,白羽特地起了个大早,就等着看这场好戏。

可到了大典会场后,却发觉谭寅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