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鸣手里捏着的,好巧不巧正好是胡西西的答卷。
他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深深地皱了下来。
“我在徽明十年,从未见过老师露出过这等神色。”
“我也不曾……”
“所以那位胡小姐到底写了些什么?”
徽明那些学子见状,俱是好奇到了极点。
“能写什么,指定是乱写一通,让齐山长心生不悦了。”谭寅听得他们的话,冷嘲道。
“看齐山长的脸色,我估摸着不止这么简单。”
“那她总不能将试题又抄写了一遍吧?”
“别说,我看还真有这个可能。”
至于底下天启、菏泽那边。
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的几个学子,口述了一遍试题。
众人听到了之后,皆是沉默下来。
“这试题怎么会这般难?”
“岂止是难,这等高深的算术,书院都未曾教导过。”
“那女院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