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翰林见状,心头均是一动,随即道:“臣等遵旨。”
待得退回位置上后,不免轻声议论道:“皇上对这位林大人未免太过信任了些,林大人政务处理的好,未必就懂学堂上的事。”
“罢了,且随她去吧。”
虽说学宴为刑部而办,而真正考量官员是否有这个资格进入刑部,还有一套必要的流程。
学宴上能博得名声自然是好,若不行,却也不是决策的关键。
而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均是在此题之上有所松懈。
甚至还移神,关注起来了林水月同严昊的事。
“这便是你所写的文章?”林水月拿起满是笔迹的宣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严昊擦了擦额上的汗,随即道:“是。”
面上还颇有些倨傲,似是对自己的文章很有把握。
不想林水月看了两眼,直接将文章递还给他。
“偏题了。”她面色淡淡:“我让你写的,是学与问,你满篇上下均是在说做学问的态度。”
“严昊,你可是听不懂话?”
周围有人没憋住,笑出了声来。
严昊面色通红,想要辩解,却听林水月道:“打回重写,这次,你只有两刻钟。”
严昊当即变了脸色,也顾不得与林水月计较,飞快地回到了座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