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素月坐在了不远处,小声地问:“她真不是疯了?”
如果不是疯了,都解释不通这等行为,眼看着就要火烧眉毛了,她来老封君的寿宴也就算了。
还真就打算陪人打牌?
真的。
那边东西都准备好了,那副青玉麻将才刚亮相,就被拿来用了。
老封君兴致好,又捉了樊篱上桌,见还少一个人,她本想着随便叫一个来。
哪知樊篱一看着林水月,这眼珠子就滴溜溜地转。
当即拦住了老封君,把裴尘请来了。
裴尘与樊篱二人交好,老封君生辰他不可能不到。
只是他身子不好,陪着樊篱他爹说了几句话,在书房内落座,没有在这人来人往的屋内。
以至于林水月这刚上了桌,裴尘就坐到了她身侧。
她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
此前打麻将都是在人后,险少在人前。
如今在老封君等人的带动下,麻将也为京城之人所熟悉了,许多人都会打。
不过在宴上架个桌子倒也是头一回。
待得他们落座后,还有不少人在身侧观摩的。